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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见证] 我为什么信神(范泰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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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4-5 23:13:38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你会否注意到最近某些科学家,像吉恩博士(James Jeans)、爱丁敦爵士(Sir Arthur Eddington)和一些鼎鼎大名的哲学家如周德博士(C.E.M .Joad),论到宗教和神的事,都有所言论。科学家吉恩与爱丁敦都承认那些相信有神之人的经验是实在的,同时周德说“罪恶的纷起”简直是迫使他重新研究神的存在这个问题。如同现代的神学家尼波尔博士(R.Niebuhr)谈到原罪的问题,照样,哲学家周德说罪是不可能从人类心中根除的。
你也有时自问:“人是不是死后就完结了呢?或者你会记得那位希腊大哲人苏格拉底Socrates),在他喝毒药酒以前是如何跟这个问题挣扎。你问你自己:“死后到底有没有审判?我可以断定没有吗?我怎么知道没有神呢?”
简而言之,因为你是个有理性、有责任感的人,所以你时常问自己一些看关你思想与行为的基础问题。你会考虑过,或者至少关心过哲学家所谓的人生观。所以我请你用一个礼拜天下午的时间,同我讨论一下“我为什么信神”的理由,我觉得你对我所要提出讨论的问题有兴趣。    或许你以为我相信神只是由于我早年受家庭教育的影响。当然,我不以为情形真是这样。我在年幼时有人教导我信神,这是不错的,但我要告诉你,自从我长大成人以来,我也会听过反对神的理论,在我听了那种辩论以后,我就更加信仰神。其实,现在我觉得假如不是为了我对神的信仰,整个的历史与文明对我将是不可理解的。我可以这样说,若不是每件事都与神有关系,那么你会觉得什么事都是毫无意义。若不是我事先以为有神存在;我就不能辩论相信有神。照样,你若不先以神是存在的,你也就不能反对相信神。所以我强调,若不是在任何事的背后有神存在,那你在任何事上都找不到意义。我以为辩论神的存在,正像辩论空气一样。你说有空气,我说没有;但是在我们辩论的当儿,我们都呼吸着空气。或者用另外一个比方来说,神如同一座炮座,就在这炮座上安放着想把神轰出宇宙的大炮。可是,如果在你听了我的经历以后,你还是以为这是遗传与环境的关系,那么跟你辩论到什么时候也是无用的。

谈论的主题
我相信基督教的神,而你不相信这位神,这就是我们辩论之点。假如我们谈到神存在的问题,而不知所讨论的究竟是那一种神的话,那么讨论“神的存在”便毫无意义了。
所以,至少现在我们知道作为我们讨论主题的神是什么样的神。如果我们都在证明有神无神的标准上得到初步的同意,我们就能开始讨论。当然你不会希望我把神领到这间屋子里,令你看见祂。而且假如我能这样作的话,那祂也就不是基督教的神了。你所希望的,就是要我使你认为相信神是合理的。那我就愿意尽快地告诉你,这正是我所要作的。但有一点令我迟疑的,就是如果你真不信有神,你当然不信你是祂所造的。反之,我信神,我当然也相信(不管你怎么想),你诚然是神所造的。要知道,神所造的人相信神是合情合理的。所以我只能提示这一点,虽然你会认为不合理,但事实上你相信神是合理的。
我看你有点紧张了,你觉得有点像一个人将要被送去动大手术吧。你知道如果你改变对神的信仰,你也得改变你自己的看法。而你现在还不打算这样作。好!如果你现在愿意就此离开,就请君自便吧1我实在不愿意表现得无礼貌。我只是想到,你既是有理智的人,你一定愿意原一听问题的另一面,而且,我并不要求你同意我所说的。我们仅同意所讨论的神大约是何种神;所以此时亦仅需同意所用的方式。

孩提时代
小时候父母常教训我,我的身体和灵魂是属于救主的,祂为我死在十字架上,又从死里复活,使祂的百姓可以得救,不下地狱,而升天堂!我应该时时诚恳地祈求圣灵赐我新心,使我真能爱神,而不爱罪和自己。
这一类的谈话就成了我日常生活的环境。我们并不是什么敬虔派的家庭。就我所记得的,在任何时期都没有什么剧烈感情的冲动。每次吃饭的时候,全家都在一起,饭前饭后有谢恩的祷告,每次念一章圣经。圣经是从创世记起念到启示录,我并不是说我全都明白所念经节的意思。然而就其整个的效果而言是毫无疑问的:我领略了圣经的一言一语都是神的话。我学会了我必须相信圣经的故事,以及“信心”乃是神的恩赐。在帕勒斯坦所发生的,对我都有相当重要的关系。简而言之,我是在周德所说“地形学上的与临时的狭小观念”中,在相信有神的环境中长大起来的;我不能不信神——基督教的神——全部圣经中的神!
你的父母对于宗教观念或者是很开明的,他们有时或许会把世界各大宗教的经典念给你听。或者你要更正我的说法,说他们从来没有这样作过。那么他们不愿在你童年时代以宗教的事情来干扰你。他们想要栽培你“不存成见“的心怀。
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说:当我在孩童的时代我是处在信仰神的环境中,而你是处于自由的环境中,去发展你自己的判断,事实上是不能如此说的。你我都知道一件事:就是小孩子是受环境所左右的。你完全受不信神的环境所影响,而我则受信的环境所影响小如果你说我的信仰是被人硬塞入喉咙里的,那么我要说你不信神的信仰也是如此。那么我们方可开始辩论。

早年教育               
在没有辩论之前,关于我所受的教育我必须附加一句话,就可以把我所有的生活因素表现出来。当我还不到五岁的时候,有人把我送到学校去。头一天就给我打预防针,那种痛到现在还余悸犹存。我现在也仍然记得,我会参加过教会的礼拜,因为礼拜天我时常穿擦亮的皮鞋。后来我受洗的时候,牧师严肃地宣称我是生在罪中,那就是说我的父母和别人一样承受着亚当的罪,固为他是人类的代表。这诵词又宣称,虽然我受这不可逃避之罪的约束,但我既为恩约之子,所以是在基督里蒙救赎。在此洗礼的当儿,我的父母慎重地应许,当我能明白是非的时候,他们要尽力教导我有关这一切的事。
由于这宣誓,他们把我送到一所基督教的学校,在学校里我学习到,由于我是从罪里被救出来,而且由于我属于神,才使我所学所做的大有不同。我在自然界中看见神的大能,在历史的程序中看见神的护理。这些使我在基督里的得救有了适当的环境。总之,在我早年受教育时期,整个的大宙宇,在全能全智神的引导之下逐渐展开,藉着基督,我成了的儿女。我学习在各方面遵照神的想法去想。
你早年所受的教育和我所受的是何等悬殊!你入的是“中立性”的学校。就像你父母在家教育你一样,老师也同样的在学校教育你。他们教你要“不存成见”,你所学的自然和历史根本与神无关。你是在毫无成见的环境中受教育。
当然你现在知道不是那么一回事了。你知道那一切全是幻想。“无成见”乃是一种特殊的成见,“中立性”的观念不过是件无色的衣服,里面藏着对神的消极态度。这不是很清楚么。,不赞成基督教的神,就是反对。基督教的神对人类有这么大的要求,说全世界属于,你是祂造的,因此你或吃或喝、或作任何事,都当荣耀祂。神说你是活在祂的产业之内,祂的产业到处都有属祂的大标记,就是那走马看花的人,也一定会一目了然。这位圣经中的神说:世上的每一事物都有祂的印记铭刻其上。那么,你岂能对这位神采取中立的态度呢?更深一层说,如果你不以神为你的创造主而荣耀祂,那你就该永永远远离神而活下去。你既不敢为你自己的目的来操纵神的世界,更不能管理你自己,因你是祂形像的持不者。当夏娃在神与撒但之间守中立,并且把对神和对撒但的意念,视为同等价值衡量时,那她就已经落在魔鬼的手中了。
现在我看你又有些紧张了;请镇静,你不是守中立而毫无成见的吗?你不是已经知道任何人生的理论都有权要求聆听的吗?总之,我只不过是要求你留心基督教的神观,究竟是包括些什么而已。如果基督教的神是存在的话,那么祂存在的证据必是丰富而清楚的,所以不信神,既不合科学,又是犯罪。周德博士说:“神存在的证据太不清楚。”他说这话的背景是说,如果神存在的证据是清楚的话,那么所有的人都会信祂了,他这种理由是以未决问题做他的论据。如果基督教的神是存在的,祂存在的证据必定是清楚的。人所以未能信神,乃是因为罪弄瞎了人的心眼,使每个人都带上了有色的眼镜。或许你读过盲人谷的故事,说有一个青年去打猎,在盲人谷迷了路而无法逃出,后来他同盲人们谈到太阳及虹的颜色,盲人根本不懂得他说什么,但当他与一女子恋爱时,那女子却明了他所说的“情话”。女子的父亲拒绝他们结婚,他说这青年是疯狂的,因为他所说的东西不存在。后来盲人大学的心理学教授提议把这青年的眼皮缝起来,就保险他与大家说一样的话了。但这青年照样讲他是看见了太阳等等。
每个人都是死在罪恶过犯之中的,他属灵的眼睛早已瞎了,所以需要神亲自动手术。

后期教育
让我把自己的事说完。我在十岁时来到美国,数年后我立志读神学,将来好作牧师。那么我就要受教会的高中及大学教育。老师们都是从基督教的观点来讲授课程,不仅宗教,连代数也要根据基督教的关点;所有事实与事实间的相互关系都是这样,因为那些都在神广泛的计划下,这样说,任何一个定义,如果不预设有神的存在,那么任何定义不但不完全,而且犯了基本上的错误。难道我们没有听过别人的意见吗?没有听过进化论吗?难到我们没有听到康德的所谓企图证明神的存在都是不可靠的理论吗?我们的确听到了,并且也听到有关这些论点的反驳,而反驳也很恰当地应付了这些问题。
当我在普林斯敦神学院时(一九二九以前),情形也是如此,例如韦尔逊博士(R.D.wilson)的考据时常根据原文告诉我们,“高等批评派”决不能破坏我们对旧约为神言的纯真信仰。照样梅钦博士(J.G.Machen)以及其他教授,都声称新约的基督教满可以从理智方面加以辩护,而且圣经是正确的。你可以研究他们的著述而判断之。简而言之,我听过历史基督教的史迹及其根据有关神的教义,我也知道信靠此教义的人,能从各方面来解说其意义。
现在你或许知道我对你所说的这位神是什么样的神了。如果我所信的神真是存在的,那神就是安排我的父母和我的老师,一切在我早年环境中左右我的神。不但如此,祂也是在你早年生活中左右你一切的神;基督教的神乃是左右一切的神。
神既是左右一切的,祂也是完全自知的神。一位支配万物的神,必定用“祂的旨意”来掌管宇宙万物。如果祂不是这样,祂本身就得受条件的约束。所以我主张我对祂的信仰和你对祂的不信,如果没有祂的话,都是毫无意义的。

异议发生
现在你或者怀疑我曾否听到反面的异议,就是反对相信有这位神的信仰。这一方面的主张我都听过。当我在普林斯敦神学院作学生的时候,我参加过芝加哥大学神学部的夏季讲习班。在那里我当然听到一些新派或自由派对圣经的见解。神学毕业后,我又在普林斯敦大学专攻了两年哲学。现代哲学的理论在那里都被一些名人讲解而拥护。简而言之,像我从前得到相信神的理由那样,同样的,现在也得到不信神的许多理由。我从这两方面听的都是他们所深信的。
你或许有些不了解,为什么一个熟习现代科学与哲学的人,能够相信一位真创造了世界,而的确又本着祂的计划来支配万事的神。我不过是许多持守这古老信仰之人中的一个而已,不论现代科学,现代哲学和“现代圣经批判主义”讲些什么,我还是如此相信。
明显可见,我不能讨论反对神的一切事实与理由。有些人以旧约与新约作为他们终身的研究。为了彻底反驳圣经批评派的观点,你必须念他们的著作,还有别的人专攻物理学与生物学。为了讨论进化论的各点,我提议你要同他们参考。但在这些讨论之下,还有一些事情必得留意,这就是我想要说的。
你或者以为我是过于锋芒外露了。不仿效现代派、巴特派与神秘主义派的方式,谈神是空幻无定,以神为内容空虚,远离经验,在人身上没有任何约束的神。我却一脑子装满了带有“陈腐的”科学与“矛盾的”论理的神的观念。似乎我提出极受人反对的神,蓄意在污辱人。这也叫你容易揭露我的马脚。我看你好像准备把从有大学资格的教科书中所找出来关于物理学、生物学、人类学、心理学的事实念给我听。或者你想从康德的杰作“纯粹理性批评”中所拿出重六十吨的坦克,以雷霆万钧之势来向我进攻。但我告诉你这苦头我已司空见惯了,在你未开始这样作以前,我提醒你有一点应当注意。当我们讨论考验或标准的问题时,我已经提到这一点了。
问题是这样:不信神是因为你不以为自己是神所造的。不信神是因你不以为这宇宙是神所造的。那就是说你以为你自己和世界是“自然生成的”。如果你真是神所造的,那么你现在对神的态度就算不对。那样你简直是羞辱神,祂的忿怒就在你身上,你“就与神没有交通了。你有很充足的理由要证明神是不存在的,如果祂存在的话,祂就要惩罚你这样对祂漠不关心。所以你是戴着有色的眼镜。这就断定了一切你所说有关不相信神的一切理由和事实。你未经神的许可而进入祂的产业中来吃野餐、来打猎。你进入神的葡萄园中,摘葡萄而不付钱,反而侮辱了祂向你要钱的代表。                                       
在这里,我必得向你抱歉。有的时候,我们信神的人没有把这观点解说清楚。我们时常同你谈到事实与理由,就好像我们与你之间对事实与理由是什么,有共同的谅解。在我们辩论神存在的问题上,我们常是以为你和我们是站在共同的知识范围内。但我们并不认为你能在生活圈中真确地看见任何事实。我们确认你不但谈到来生,连谈到各样生物时,你都是戴上那副有色的眼镜,我们应当旱就更清楚地告诉你这一点。但我们实在羞于使你看我们为怪物,或者是处在一种极端的地位,我们如此的怕得罪你,以致得罪了神。所以我们在此不敢再减缩祂的本身,或把神打了折扣以后再介绍给你。祂要我们介绍祂就是支配一切的神,就是那些否认神的人也必须以神为根基。
现在你向我提出了你一切的事实与理由,你以为这样的神是不存在的。你以为你不需要处于你以外的任何立脚点。你以为你自己的经验足够自由,结果你不能——其实是不愿意——接纳任何向你的自足挑战的事实。因为你的理智不能了解,所以你总称之为矛盾。
你或许记得“削足适履”的故事,如果买来的鞋子大小了,便把脚砍下一部份来适合鞋子,同理,如果鞋子太大了,岂不是要把脚拉长一点来适合这个鞋子么?我想你也就是在人类经验的各种事实上犯了这样的毛病,那么我请你对你这个最基本的假定作一次批判。
那么是否可请你察看,当你忙碌于人生的表面观察时,在你经验的深处究有何物?你可能惊奇你在那里所发觉的。
为了更清楚表达我的意思,我要指出现代哲学家与科学家如何讨论基督教的事实与教义,来举例证明我以上所说的。
创造的教义是基督教所有教义和事实的根基,因此创造的教义是包括在对神的信仰之内。而现代的哲学家与科学家多半说:任何人主张这样的教义,或相信这样的事实,乃是否认我们人类自己的经验。这不但是说:神创造世界的时候没有人在那里观看,而且在逻辑上那也是不可能的。他们说那是破坏了基本的逻辑律。
今日反对创造教义的辩论是由康德来的。最恰当的莫过于近代哲学家华德(J.Ward)所说的:“如果我们以为神和世界毫无关系,那么就没有什么可以引我们进入创造的道理了。”那就是说,如果神真的与宇宙有关,那祂必定受宇宙中条件的约束。古老的创造教义说,神使世界生出而存在,这里我们说的“使”是什么意思呢?根据我们的经验,这乃与“结果”二字发生逻辑上的关系。有果必有因,有因亦必有果。如果神使这世界生成,那必是因神不能不生出一个结果来。所以这结果实在也可以说是原因的原因。所以在人类经验中所认可的神,不是别的,就是需要依靠世界像世界依靠祂这么样的神。
基督教的神不能满足具有自律性的人以上所提的要求。祂说祂是自足的。祂声称创造了世界,并不是由于祂需要,乃是由于祂自由的旨意。祂创造世界时,本身未变。因此哲学家要说神的存在是不可能的,创造的教义是荒谬的。
有人说护理的教义也是不合乎我们人的经验。这是自然的。反对神创造的人,当然也要反对神的护理。有人说,假如宇宙中的万事为神的护理所控制,世上就没有所谓新事,历史也成为傀儡戏。我可以向你提出证明神存在的许多事实。
我可以说每件事实必定有个原因。我可以指出人眼睛构造的奇妙,证明神在自然中的目的;我可以追溯人类以往的历史,以指证为神所指挥和控制。这些证据都不能使你受感动,因为你会说无论如何看不见神。你会说原因与目的不过是用以说明我们周围的一切事物。这些事物的行动也正如我们的行动一样,只适用于我们所能及的地方。
等到有人把基督教的证据提供给你的时候,这过程还是相同。如果我指出圣经预言的应验,你就说,那当然是我和别人的一种看法,其实任何人决不可能根据既往的过去就预言将来要发生的事。果是如此,万事已定,历史就失去新鲜与自由了。
那么,假如我们提到那许多的神迹,你还是会这样否认的。为了说明此点,我引证现代著名的新神学家白朗博士(W.Adams Brown)的话:“拿任何过去的神迹来说,如童贞女生子,拉撒路复活,耶稣基督复活等,既使能证实这些事确曾发生,你会有什么成就?你只能告知我们应扩大以前对可能性的看法,或显示我们以往的想法是太狭窄,需要修改;或提醒我们一向忽略的有关生命之来源与得新生命的问题。但有一件事你未曾证明,而且是你不能证明的,那就是果真有神迹已经发生了吗?这是说,这些难题根本不能解决,是不能断定的,除非直到所有可能做的实验都做过了,才能断定。”白氏在此颇具信心地使用一种武器,这种武器就是神迹在逻辑上是不可能有的,他就用以抵挡神迹的观念。许多批评圣经的老将,都是向神迹的这一点或那一点的证据来攻击,他们向基督教采取一种缓进战术的攻势。
白朗是以一大批轰炸机来立刻解决问题,所剩下不能立刻摧毁的碉堡,则恃后来扫荡。他想要先赶紧控制全地,所以直接采用了非矛盾。白朗这样说:可能的仅是我能依照我的逻辑律表示出在逻辑上有相互的关系。照样如果神迹要占有科学的地位,被承认为真正的事实,那么就必得在进入科学本土之前首先提出入境许可证,这种许可证是要神迹经过一种舍弃他们的独特性,而变成普通化的小小的手续,才给他们。如果神迹也想在科学共和国内有选举权和其他的权利,那它们必得拿出归化为公民的凭证来。
就拿我们以上所提的这四点,创造、护理、预言与神迹来说,这四点就代表了整个基督教的有神论。这包括了神的概念及祂在我们的身外和为我们所做的。这些证据已经很多,并且由种种的方法呈现了。但你总是预备好了一个你以为有效并能发表的一个答案准备回答,说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你就像某小邮局的局长,收到了许多外国信件,说这些信件如果用我本国的文字写,当天就可投递,不然,只好暂先放在无法投递的信件中。今日一般哲学家抗议神存在的证据,就是立在如此的根基上,这根基就是主张若接受这证据就是破坏了逻辑律。
在我尚未达到问题的中心以前,我还要道歉。因为有好多人,如果你把神存在的证据充份地摆在他们面前时,他们还是不相信有神,这事使我们非常灰心。所以我们便采取了不得已的方法;由于焦急地想赢得你的好感,我们就把我们的神打了折扣。既然注意到人们未能看到事实,我们就让了步,认为他们所应当见闻的是过于困难。由于我们太急于得人,我们容许了对神存在的证据作“或许有”的论调。由于这种致命的承认,我们已败到这样的地步,就是把神存在的证据,认为不是一个真的、不得不承认的事情。这样我们就止于见证,而不辩论了。如果我们就说,辩论的结果是找不到神的;神在我们的心里,这样我们就仅仅对人作见证说,从前我是死的,现在活了,从前瞎眼,如今看见,而把一切理智上的辩论都抛在九霄云外了。
你认为神会赞成信从祂的人采取此种态度吗?我却不以为然。神说祂创造了这一切的事实,而且又在这些事实上盖了印记,就不能原谅那些拒绝见闻的入。此外,这种程序是自暴白弃而失败的。所以你重生的经历与见证,若不以客观的事实为根据,就毫无意义。非辩论性的见证,也就不是见证,非见证性的辩论,也就不是辩论。
我们暂时把这先放下,看一看所谓现代宗教心理学家,就是同哲学家们站在一条战线上的,是怎样对付我们的见证呢?他们把原初作论据的事实及其原因完全分开,他们承认那原来的事实,而解释那事实则由他们自己来从事。宾莫尔大学著名的心理学家路巴教授有一种典型的说法,他说:“作论据之事实的真实性——在这里所举的直接经验,是不可攻击的:就是当我感到冷或是热、悲哀或喜乐、灰心或自信,我真是冷,我真是悲哀,我真是灰心等。一切所有证明我‘不冷’的辩论本身是非常荒谬的;直接的经验是不会遭到反驳的,是不会错的。”他所说的这一切表面上的东西都使我们充满了希望。但其实是不然的。他继续说:“如果经验上做论据的事实是不可被批评的,至少加给经验上做论据事实的原因是可批评的。如果我感到冷是由于窗户开了,或者我感到高兴是因着药物的刺激,或者我重新有胆量是由于神,我这种确论是超出我真经验以外的,我已加上了一个原因,这种原因可能是对的,也可能是错的。”这就是说:如果我藉着基督而信靠神,并断言我是由圣灵重生,心理学家会说:“我们并不否认。”但他还要说;“这一种经验的事实,根本没有辩论的余地,但是却对我们毫无意义。如果你要叫我们相信你的经历是有意义的,你必得拿出你经历的原因来,而我们要考查这因:使你发生这经历的是鸦片呢?或是神呢?你说是神。但我们同哲学家一样主张,信神是在逻辑上自相矛盾的。所以你该回去好好再考虑一番。如果你改变态度,认为你的重生是出于其他的原因,我们很欢迎你加入哲学与心理学的阵营。”
我们好像变得很尴尬了,我们本来都是同意讲述全部的真理的。如果我得罪你,那是因为我不敢得罪神。如果我为了得你而不肯伤你的情面,我就不是见证我的神。其实你这样对付信神的证据,就是把自己当作神,你用你的智力所及,来当作什么是可能或是不可能的水准。你已决定总不和指向神的事情接触。你所说的事实,必得有科学和哲学的立场,必得有你是创造者的印证,来代替而否定神是创造者的印证。自然罗,我深信你不会假装你是创造大树和大象的,但是你等于说大树和大象不可能是被神创造的,你等于决定永远不要看见也不做一个被造的,像科学家爱丁吞所说的:“我的网所不能捕获的,就不是鱼了。”
当然我也不假装说,如果你一遇到这种情形,你就会改变你的态度;像古实人(即亚比西尼亚的黑人)不能改变他的皮肤,豹不能改变它的斑点,照样,你也不能改变你的态度。你是带上了那牢靠的有色眼镜,甚至连睡觉都摘不下来,弗洛伊德从来没有瞥见控制人心的罪恶性。这只有伟大医生,我们的主耶稣藉着祂做挽回祭的血和圣灵的恩赐,才能把那有色眼镜除掉,使你见到事实的真相,而以之为证据的事实,叫你不得不相信神存在的真理。
现在应该清楚了,我所信的神,究竟是什么样的神了吧。祂是左右一切的神;创造万物的神,藉着护理之工形成我幼年的环境,使我相信祂,而祂又在我壮年时期,使我藉着祂的恩典,继续要相信祂。祂也是左右你幼年的神,而尚未把这恩典赐给你,使你相信祂。
那你一定要说:“那么你和我辩论究竟有什么用处呢?”这有很大用处。如果你真是神所创造的,你总是接近祂的,拉撒路虽然在坟墓里仍与基督接近,而被祂从死中唤起!真正的讲道人,就是依据这一点,浪子虽然以为他完全逃避了父亲的权柄,但实际上,他的父亲却早已控制浪子所去那个遥远的异乡。理论也是如此,关于神的真正的理论,是以神为根基,只有这根基才使人类的论证有意义。这种理论,我们可以意料被神所用,以破坏人自律的虚构。
我看你有点儿急着回家,我也不勉强留你;我盼望下次有机会再和你谈谈。或者你不大欢迎,因我揭穿了你的庐山真面目。或者你愿意再谈,这全在乎天父的旨意。在你心灵深处,你已知道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你知道在你生活中缺乏统一性。而你却不要一位赐给这统一性的神。你说这样的神不能许可有任何新的事。所以你自己就预备了一个统一性。但是你这个统一性照你自己的定义所说的,不可抹杀那个完全新的,所以你这个统一性要面对那个完全新而永远触及不到的。照你的逻辑,你论及可能的或是不可能的。而你所有的论调却都是空中楼阁,你的标准永不能与真实相符合.,你的逻辑声称要处理永久与不变的事物,而你的事物却完全是改变的事,二者永不可能相遇。所以你的经历是无意义的。你同浪子一样,在外吃猪食,然而不肯同浪子一样,悔悟过来,回归天父。
另一方面,由于我对神的信仰,以致在我的经历中找到统一性。当然这并不是你所要的统一性,也不是由于我自己决定其能有而产生的统一性,乃是高于我而先于我的统一性。根据神的旨意,我可以寻求事实,而并不损毁该事实。这样,根据神的心意,我可以成为一个好的生物学家、心理学家或哲学家。在这些不同的科学界中,我可用逻辑辩论的能力,为要在神的宇宙中,看到祂创造的秩序。这种统一性是真实的,因为是指向在神旨中所有的基本的统一性。
环顾我的四周,在生活的各种范围中,我见到规律的和混乱的,但此二者是在伟大的安排者之亮光下看到的,祂控制此二者。我也用不着用乐观主义或悲观主义来否认其道理是不真的,而却不得不回来承认人类和人猿之间的相像动物尚付缺如。我也见到研究心理学的专家,向下意识及孩童和动物的意识中作深而广的发掘,为要证明一切有关人类灵魂的创造与护理的道理是错的。结果还是得回来承认在人类和动物的智慧之间的鸿沟仍旧那么大。我见到那些伟大的论理学家与科学家,在超越中探索某事的确实性,而这确实性是无法为完全新的、总在变迁的潮流冲去。结果他们还是不能发现由逻辑通到事实的桥梁,也不能发现由真理通向逻辑的桥梁。不过我们发现上述的一切,他们的看法虽是颠倒的,但他们的报告却有很多是真的,我只要把他们的报告颠倒过来,做为万事万物的中心不是人而是神,我就可以有一个像神要我看见的那种事实的奇妙昭示。
如果我的统一性足够包括一切反对我这统一性老的努力,照样它甚至也能包括他们那些已经重生的人所不能见闻的。我的统一性就如孩子同他的父亲走过森林一样。小孩并不惧怕,因他知道父亲能替他处理一切。所以我承认对于信仰神和祂在自然与圣经中的启示,会有些我不能解决的“难题”。其实在我所面临的每一事实的关系中都有一奥秘,因为所有的事实在神里面都有它最终的解释——祂的意念高过我们的意念,祂的道路高过我们的道路。我所需要的正是这样的神。没有这样的神——就是圣经中的神,有权威的神,自足的神,因此是人所不能完全理解的神——那么任何事都没有理由。没有人能够解释凡他所看见的,惟有信神的人有权利主张凡事究竟有一个解释。
所以当我年轻的时候,我在各方面受环境的影响,使我不能不信神。但我现在老了,仍然不能不信神。
我现在相信神,是因为若没有这位左右一切的神,人生即是空幻的。
我在辩论之后并不能改变你,不过我相信我的辩论是健全的。我主张信神不仅是合理的,有如信奉其他别的信仰一样合理而已,也不只是比相信别的稍微可靠,或者更可靠得无比而已。我总要主张除非你信神,你就不能合理地来信任别的。既因我相信这样一位神,这位神不但左右了我,也是左右你的神,我就知道由于生理学家,心理学家,伦理学家和圣经批评家的贡献,你就把我今天下午对你所说的都减低为顽固的权威家循环式的漫谈,以为心满意足。是的,我所说的实在是一个循环;为我的漫谈是以神为转移的,所以现在我把你交给这位神和祂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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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谦虚、温柔、忍耐,用爱心互相宽容,用和平彼此联络,竭力保守圣灵所赐合而为一的心。(以弗所书 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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